2012年5月26日

我對你的愛

好久沒有坐在電腦前面細細地記錄生活裡的點滴,不是因為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太過疲倦,而是因為我太過享受作為一個母親,和孩子相處的每一刻。

看著她們笑、陪著她們哭,每天每天每一個當下的陪伴:豐盛的早午餐、公園的玩耍、背著小嘉陪小孟騎車散步、簡單的晚餐、瘋狂嬉鬧打水仗的洗澡,還有睡前的故事表演,伴著兩個孩子在床上聊天大笑,然後沈沈睡去。不再趁著她們睡著偷偷溜回書房寫作,只因為我捨不得隔天迷迷矇矇半睜著眼,看不清楚她們的每一個笑容。

現在坐在電腦前面,決定寫篇文章,我想,是因為這些美好,讓我捨不得忘記,非得趁著自己一想到就會大笑的時候,趕緊寫下來,留待日後可以好好回憶。

昨晚小嘉在大床睡著之後,我和小孟一前一後翻滾到緊貼著大床排放的小床上睡覺。雖然嘴裡說完:『寶貝,媽媽愛妳,祝妳有個香香甜甜的開心美夢。』然後在小孟臉頰親了兩個之後,就打算應她要求,輕輕拍著她的屁股哄她入睡,兩個人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般,一人一句說個沒完。『快睡了,眼睛跟嘴巴都閉起來囉!』我說。『好。』小孟爽快地答應。然後,又繼續跟我說話。等我自己也把眼睛闔上後,卻感覺到小孟在黑暗中,慢慢坐起身子,低下頭貼近我的臉,等我的臉頰鼻子都感覺到她呼吸的氣息後,我卻忍不住大笑出來,『哈哈哈哈!』,黑暗裡頭看見小孟兩顆圓滾滾的黑眼珠。

『哈哈哈哈!你笑什麼呀?媽媽。』小孟也跟著我大笑了起來。

『那你又在笑什麼呢?』我笑著問。

『我也不知道,你在笑什麼啦?』小孟不放過我。

『我在笑你這個可愛又寶貝的女兒啦!』我翻過身子,緊緊抱著小孟親了又親,『我笑你偷偷看我,怎麼那麼可愛!』

『喔,哈哈哈阿!』小孟跟我繼續笑著滾成一團。

『媽媽真的是超級超級超級愛你的啦!我的小寶貝。』我說。

『我也超級超級超級愛你的啦,我的小寶貝。』小孟回答。(每次聽到她的回答,我都覺得好可愛,因為她不叫我媽媽,她總是稱呼我為小寶貝。)

『你知道我超級超級愛你嗎?』我問。

『我知道呀!』小孟說。

『那你知道我對你的愛是什麼嗎?』

『嗯,不知道。』

『我對你的愛就像是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氣,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氣裡都有我對你的愛唷。』

『喔。』

『每天早上起床,你找媽媽的時候,我愛妳;陪著你賴床的時候,我愛妳;每天我切水果給你吃的時候,我愛妳;陪你去溜滑梯的時候,我愛妳;帶你去買奶油餅的時候,我愛妳; 你大哭的時候,我愛妳;和你洗澡,跟你玩噴漱口水的時候,我愛妳;講故事給你聽的時候,我愛妳;抱著你的時候,我愛妳;沒有抱著你的時候,我也愛妳;你洗香香澡的時候,我愛妳;你不想洗頭的時候,我也愛妳;跟你一起喝下午茶的時候,我愛妳;你要我餵你吃飯的時候,我也愛妳;抱著你睡覺的時候,我愛妳;半夜你醒來找媽媽,要我哄你的時候,我也愛妳。餵嘉嘉吃奶的時候,我愛妳;沒有餵嘉嘉吃奶的時候,我也愛妳。一天24小時愛妳,一個小時60分鐘愛妳;一分60秒都愛妳。你在我身邊,我愛妳;你不在我身邊,我也愛妳。不管怎樣我都愛妳!』一口氣想都沒想的講了這麼多我愛妳,在停下來的瞬間,忽然覺得有種像是在寫情書大全要追女朋友的感覺湧了上來。但我不是,我只是突然好想讓我的寶貝知道,我是真的好愛好愛她。

第二個孩子小嘉出生之後,雖然我們對小孟的愛還是依然,但我想她在體驗與感受上,想必有大大的不同,即便心裡知道我們還是愛她,但媽媽的時間與注意力,確實被分走了一半,有時候甚至因為對新生兒的格外保護,餵奶的時間也長,在體驗上就更難相信媽媽爸爸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愛她。

孩子是最敏感的,儘管她們對於家裡新成員的加入,感到開心,但最想要的還是父母親對自己全然的愛。感謝老天讓我有機會留意發現到小孟在行為上有些不同於以往,感受到她不敢百分百的放開心去玩樂,甚至認定某些家人不再愛她,也才讓我有機會,可以花更多的心思,好好愛她,變換各種不同的方式,讓她收到我們的愛。

小孟,媽媽想要告訴你,昨晚夜裡我對妳說的那些情話,全是我心裡的真心話。如果在妹妹剛剛出生的那頭幾個月裡,我們沒有讓你感受到我們百分百無條件的愛,那是因為爸爸媽媽還沒有學會怎樣當兩個孩子的爸媽,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看見,也願意練習,用各種方式,讓妳收到我們的愛,因為我們原本就是這樣的愛你。或許我們相處的時間真的需要和妹妹分享,但我們對你的愛,卻是完全不需要與任何人分享的,你們兩人都擁有我們足夠、全然,完全沒有匱乏的愛。



小時候不吃,現在吃!「媽媽,我牙齒好痛,可是我還是要吃!」咬一整天奶嘴的小孟說。
一聽見小孟喊:「蛋糕!」就大笑的小嘉。
未來的母親,小孟的母親節禮物:台灣黑熊!
今年的母親節禮物,龍霸、小孟和我一起去看新月傳奇!一部讓我明白無論如何,孩子都深愛爸媽的舞台劇!